在莫飞的眼中。
阿绣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再次惊恐地看来。
莫飞发现不妥,皱眉道:“怎么了?又痛了?”
“不、不是,只是大人您刚才……刚才的样子……”阿绣吞吞吐吐,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有点恐怖……”
“我吗?”莫飞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恐怖了?”
阿绣摇摇头,犹豫道:“阿绣不知道。只是……有点像是老爷发怒时候的样子。”
“哼!别让我和那种畜生相提并论!”莫飞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像是咆哮的野兽。
“是!对不起!”阿绣身子瑟瑟发抖,把自己的身子缩得更紧一些,却出奇地似乎也有些生气:“请、请你不要老爷,他是好人……为了我们……”
无力,悲凉。
莫飞捏紧了拳头,明明知道一切,却没有办法诉……这样的无力感,和当初弱的自己逆来顺受何其的相似?
他只能够强压心中的怒火,让自己不要失去理智,“不聊这些了,聊聊你的事情吧。”
“我?”阿绣一怔,困惑道:“阿绣的事情?”
这位近藤家的‘大人’才第一到来这里,从前根本不认识,为什么突然就对自己感到兴趣似的,难道是因为……
她忽然心跳加速,却又想到自己早就是不洁之身,心中悲苦,只能低着头:“阿绣只是很普通的下人,没什么特别的。”
“听你是鹤子姐的婢女,对吗?”
“嗯。”阿绣眨了眨眼睛,并不奇怪人家会知道这些——本来这就不是什么秘密。
想起长门鹤子,阿绣的脸上焕发了一丝的微笑,“三郎老爷的夫人病逝得早,鹤子姐从就是阿绣照顾长大的。”
“哦?”莫飞点点头,冷不丁问道:“那这位鹤子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啊?”阿绣露出不解的模样。
莫飞却不想解释太多,“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感觉长门鹤子和别人有不同的地方?”
“鹤子姐从就很懂事。”阿绣下意识着,随后显得有些紧张,“你……大人,你……问鹤子姐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紧张之后似乎是一丝警惕了。
莫飞随口捏造理由道:“我看这位鹤子姐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感觉她身体或许有些不好的地方,所以好奇问一下。”
反正不管如何,不能解开时间重置之迷的话,今过后阿绣也就忘记了,莫飞索性就开始毫无负担地满嘴跑火车起来。
“啊!”不料这话却让阿绣变得不安起来,下意识就抓紧了莫飞的手臂,“大人,鹤子姐她到底怎么了?”
有效……还是,这位婢女实在是对自己的姐太过关爱了?
“你先告诉我,有还是没有吧。”莫飞淡然问道。
阿绣低着头,苦思冥想,忽然抬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大人,您是第一个鹤子姐身体有问题的。”
“是这样吗?”莫飞露出惊讶的表情。
阿绣此时再次犹豫了片刻,“有一件事情,是夫人病逝前告诉我的。我……我能相信你吗?大人?”
相信。
可轻可重……能够回应它吗?
但莫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夫人过,不能够让鹤子姐看到满月,不管如何,都不可以!”阿绣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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