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作为妓/女生存的最重要的一条原则。

    “你是谁！！！！！！放手！！放手！！！你这个怪胎！！放手！！是我把你放出来的！！放手！！啊——！！！怪物！！你这个怪物！！！放……放过我……放过我……放……”

    那是阿诺的咆哮声，愤怒当中带着掩饰不去的恐惧，即便是隔着这么远，即便是不能看见他此时的模样，可是卡罗琳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能够感受到此刻属于阿诺的那份恐惧。

    一切都正如40所的一样。

    卡罗琳开始掩着自己的耳朵，蜷缩在角落当中，不敢去听那舞台上的兄弟俩此刻发出的声音。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卡罗琳似乎已经听不见阿诺的声音了，甚至海利的声音。此刻外边，唯有那放映机播放的那段家庭的影片的声音。

    他们母亲的声音。

    ——“嘿，海利，看镜头，看爸爸。”

    ——“看看你，海利，简直就像是一个绅士一样，太听话了，妈妈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当卡罗琳松开捂住自己耳朵的双手的时候，她发现40此时似乎流泪了，怔怔地看着播放窗口外。

    或许他看着的是荧幕上的影片，或许他看着的是舞台上的一切——而那舞台上的一切，卡罗琳却是想要忘记。

    “走吧，过往就不要再留恋了。”40忽然走到了卡罗琳的面前，朝着她伸出手来……他把卡罗琳拉了起来，缓缓地道：“要结束的了。”

    这之后，卡罗琳亲眼看着40取了几桶汽油出来。

    他把汽油泼在了舞台上，淋着了波斯顿的身上，阿诺的身上，还有海利的身上……海利还活着，但是阿诺已经倒下。

    阿诺是背着卡罗琳倒下的，所以她看不清楚此刻阿诺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她心，这样也好，看不见的话，就不用多想了。

    她知道这或许是自欺欺人的……但不欺骗自己，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只是海利却还像是头野兽，被刺激得又一次的发狂起来。40像是没有看见，此刻的他在卡罗琳看来，像是什么也看不见。

    40最后放了一把火，熊熊的火焰开始燃烧这里的座椅，然后向着放映室，向着舞台蔓延而去。

    40重新带着了自己那劣质的人皮头套，缓缓地朝着外边走去。卡罗琳忽然有种感觉，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40那绷带缠面的模样……甚至，可能是最后一次看见这个复仇的魔鬼。

    不过即便是魔鬼，卡罗琳也不得不跟上40的步伐，不为别的，因为离开的路就只有这么一条。

    “40寝室，我建议你不要再去了。”路上，40忽然对着卡罗琳道：“跟我来吧，答应你的东西会给你的。”

    卡罗跟着40在校园内走着，黑夜似乎无法阻挡40的步伐，他轻松地躲开了路上的人群——那些发现了大火之后，开始赶去的人。

    但是卡罗琳知道，即便他们赶到现场，也不可能救活得了谁——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她离开的时候，海利几乎变成了一个‘火人’。

    或许，在没有什么能够逼得上火焰对罪恶的焚烧，当火焰熄灭的那一刻，所有所有，都会变成尘埃，不留痕迹。

    她跟着40来到的地方，是临界男生宿舍楼区的一处泵房……打开了泵房的门，卡罗琳看见的是一些食物的残渣，堆砌成一个大箱子的纸皮，还有一些几乎燃烧殆尽的蜡烛。

    “你……你一直住在这个地方？”

    “这里挺好的，觉得我应该住在钟楼吗？”40随意地坐在了地上，然后朝着那大纸皮箱中寻找着什么。

    “为什么是钟楼？”卡罗琳不解地道。

    “巴黎圣母院，住在钟楼的丑人。”40似乎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了，便站起了身来，看着卡罗琳道：“你没有看过吗？那我建议你去看一下。”

    卡罗琳摇了摇头。

    40没有些什么，却是把手上的某样东西交到了卡罗琳的手上，是一只U盘。他：“这里面有海利杀死利维亚的过程，它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卡罗琳把U盘紧握在手中，不可思议道：“你……你一直监视着？”

    “都不重要了。”40摇摇头，他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或许是因为沾了不少汽油的关系，味道十分浓重。

    40开始脱去他的衣服，他打算换一身衣服，只是他发现卡罗琳此时还不愿意离开，便停下了手来，“走吧，里面的东西不是假的，更加不是我随便打发你的东西。而且，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即便是看见了，你也不会知道我是谁。”

    卡罗琳迟疑了一下。

    40此时已经脱去了上衣，并且找来了新的一件，看见卡罗琳的神情，便顺手又从大纸皮箱子内取出了一台摄录机，“不相信吗？不相信的话就在这里看吧。”

    卡罗琳点了点头，接过了摄录机，插入U盘，开始看着起来。她看了40一眼，似乎除了脸上的伤之外，他身上几乎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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