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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包涵!”

    ......

    “我走了....”

    “带着想念与不舍....”

    “走了。”

    ——————————————

    唐奕真的走了,走的决然,又依旧如从前的他——洒脱、豁达。

    连最后一面都不肯与人,化作尘土,投向大海。

    大宋君臣悲痛难明,赵曙辍朝三月,大病不起;文臣武将无不戴孝送别。

    举国之悲,不弱仁宗当年。

    ......

    北辽皇帝耶律洪基得唐奕西去之讯,亦是仰天长嚎,悲至晕厥。

    眼前不由浮现出十一年前,雪夜离别,说与唐奕的约定:

    “待朕累了,也许会去你的涯州。到时,有酒...无刀!”

    如今十年奋进,北辽初定,与大宋明争暗合,前路坦途,可是,唐疯子却已经不在了。

    耶律洪基一下子失去了对手,也失去了朋友。

    一月后,心灰意冷的耶律洪基传位皇子耶律浚,孤身一人于北海乘舟南下。

    在涯山,在唐子浩的墓碑前,耶律洪基打开一坛好酒,看着碑上:

    “唐公子浩......”的碑文....

    这位历尽沧桑的契丹汉子终是落下了男儿之泪。

    “王八犊子!!”

    耶律洪基亦哭亦嚎:“把老子骗到个冻死野狼的破地方去给大宋做嫁衣,你倒好,你他娘的躺在这里躲清闲!”

    “你给朕起来!!”

    “起来!!”

    耶律洪基咆哮着,回忆着,全然不觉,身后似有一个身影在默默地看着他。

    .....

    ————————

    十年,转眼疯王西去已逾十年。

    这十年间,耶律洪基老死涯山,就葬在唐奕的墓旁。

    十年间,还是那句话,时间是无情的,它吞噬着记忆,吞噬着英雄的身姿,救宋救民的唐疯子渐渐在世人心中模糊。

    又十年,与唐奕同一时代的人物迟暮老矣。

    除了在书中,在白发老人的记忆里,已经找不到关于唐疯子的半点印记了,英雄的伟岸也随之淡去。

    再十年.....

    少年不知愁滋味,生活在阳光下的大宋年轻一代,甚至不知道他们身边的一砖一瓦,都是先辈们用血与生命铸就而成。更不知道,今日之幸,每一分每一毫都烙印着那一代人的拼搏,烙印着一个叫“唐子浩”的名字。

    唐奕,彻底作古!

    ......

    五十年!!

    唐公离世整整半个世纪之后,此时,旧臣老矣,新贵潮涌,什么庆历名臣、嘉佑贤士皆不复存。

    此时的大宋朝,已经在太平盛世之中安享了整整一个甲子。

    在没有唐奕的这一甲子之中,英宗赵曙在位四十一年。虽春秋正盛,却从孝道,不愿超过父皇赵祯帝位四十有二之限,主动让位太子赵顼。

    然,赵顼体弱,在位十年,崩。

    六子赵煦,亦是短命之君,在位两年即与世长辞。

    因无子嗣,由其弟赵佶继位。

    孰料,赵佶年仅七岁少不主国,太后向氏生性怯懦,亦无主政之能。

    渐渐的,六十年的太平盛世把大宋这头贪狼又变回了雍容老妇。

    渐渐的,大宋虽无外部之忧,却从内部慢慢腐朽。权柄尽落权臣之手,政务再现老迈之态。

    而其奸佞之姣姣者,当以奸相蔡京为最。

    只手遮天,欺主不臣。

    ......

    向太后暗结有识之臣,欲罢之,还政赵佶。

    不料谋划不周,遭小人告密。

    蔡相知晓,先发制人,伙禁军内应,策动兵变,囚少帝赵佶、太后于宫闱,斩杀忠臣良将于殿上。

    一时之间,大宋风云骤起,厄运天降。

    蔡相军政独揽,权倾朝野,甚至有佞臣献计,欲行太祖黄袍加身之业,改朝换代。

    危难之际,晋王赵宗麒八十余岁高龄不得不挺身而出,召唤曹家、王家、马家、张家、杨家,以及天下有识之士,齐心合力共佑皇宋。

    然而,蔡相怎会没有防备?早早就包围王府,纵兵攻入,擒拿晋王。

    赵宗麒不敌,黯然受擒。

    就在贼军攻入王府的旦夕之间,老王爷将年仅十七岁的小孙子赵炎庭由密道送出王府。

    离别前,赵宗麒只对他说了一句话:

    “速去涯州,请唐家出世。”

    ......

    辗转两月,赵炎庭隐姓埋名历尽千辛,终于来到了大宋最南端的名城涯州。

    看着与中原动荡截然不同的繁荣与安宁,赵炎庭顾不上欣赏,几经打听,终于来到位于涯州山巅的唐府,见到了唐家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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