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灿若烟花(6 / 7)  簪中录4·芙蓉旧首页

护眼 关灯     字体:

上一页目录 纯阅读 下一页

己给自己用药这么久——唉,看来还是医术不精啊,到现在才能出门。”

    “哪里,老伯是京中名医,自然妙手回春。”

    “行英从成都府回来便把你们的事情和我讲了,我这儿子还瞒我这么久,没想到杨公公便是你!”

    “事出有因,还请老伯见谅。”黄梓瑕略有无奈地看着周子秦后,又真诚地说。

    旁边张行英的哥哥笑道:“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你们,不然行英肯定要跟来的。”

    周子秦赶紧问:“对哦,张二哥今天应该也是休息的,他上哪儿玩去了?”

    “待在家里休息呢,他如今跟了夔王,也难得有几日假期,让他多睡一会儿,”张伟益笑着,又看向里面,“人够多的……你们上完香了?”

    “什么啊,压根儿没挤进去,所以就出来了,”周子秦说着,又担忧地说,“老丈,我看您还是别进去了,万一被人群挤到了哪里可不好。”

    “是啊,爹你坐着,我帮你进去上香,佛祖不会怪罪的。”

    张伟益见儿子这样说,便手握着香烛在殿外遥遥拜了三拜,然后跟他们到旁边找了个供人休息的条石坐下。

    张行英的哥哥虽然正当壮年,但挤进去也费了不少劲儿,许久都没挤出来。三人坐在那里等得无聊,张伟益便问黄梓瑕:“黄姑娘,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家那个案子吗?”

    黄梓瑕点头道:“记得啊,那时我还很小呢,跟在我爹身后去您家查看线索时,还被您呵斥过。”

    “是啊,那时我一家蒙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结果刑部来人说有人发现了此案的疑点,要过来翻案重审。老丈我一看提出疑点的人竟然是这么小一个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儿就来了,顿时觉得上天戏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喽……”张伟益说起当年事情,犹自哈哈大笑。

    周子秦立即起了好奇心,赶紧问:“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

    黄梓瑕随口说:“没什么,张老伯的一个病人去世了,对方有权有势,急怒之下迁怒于张老伯,就诬陷他下狱。”

    周子秦怒问:“这混账病人家是谁啊?怎么医不好病还要怪大夫?还连大夫家人也要牵连?”

    黄梓瑕挑眉看看他,只说:“又不是只此一例。”

    周子秦顿时想起皇帝杀御医,还要杀他们家人的事情。其实皇帝明知道同昌公主当时被刺中心脏,绝难救活,却还是迁怒于太医,甚至牵连到亲族数百人。

    他叹了口气,说:“做大夫可真难啊。”

    三人便也都不再谈论此事了,张伟益想起一件事,又赶紧问:“对了,黄姑娘,我想问一下,先帝赐给我的那幅画,我还能拿回来吗?”

    周子秦问:“是那幅上面乌漆墨黑三个墨团团的画吗?如今还没还给你?”

    “没有。本来说与同昌公主府那个案子无关,要还给我们的,可后来不知为什么,就再也没提起了,”张伟益唉声叹气道,“我行医数十年,那次有幸被召入宫替皇上诊治,也是人生最辉煌的顶峰了,本想抱着先帝赐给我的画入土的……”

    黄梓瑕想着那上面的三团涂鸦,耳边又想起李舒白曾对她说过的话。他说,先皇绘画用的是白麻纸,而黄麻纸,通常是宫中用来草拟谕旨的。

    那墨团的下面,如果隐藏着东西,究竟会是什么呢?

    她还在想着,周子秦已经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证:“本来就是先皇赏赐的御笔,于情于理都该归还给老伯嘛!这事您交给我,我去大理寺和刑部跑一圈,看看究竟是送到哪边去了。其实这东西与案件只是擦边关系,到时候费点口舌,应该能拿回来的。”

    “哎哟,那我就多谢小兄弟啦!”张伟益顿时大喜,拉着周子秦的手连连道谢。

    “没啥,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古道热肠,乐于助人!”

    黄梓瑕无语摇头,见张大哥终于从寺庙里挤出来了,便起身说道:“毕竟天气寒冷,老伯赶紧回去休息吧,您还要好生将养身子呢。”

    “你说,那么一幅乱七八糟的图,谁会拿走啊?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先皇的手笔呢。”

    在回去的路上,周子秦念叨着,思忖该去哪儿寻回那幅画。

    黄梓瑕微微皱眉道:“不是画。”

    “哎?不是画吗?我就说嘛,上次我们看出来的三个影迹模样,真是乱七八糟,得勉强想象才能扯上一点关系。”

    “不,我的意思是……”黄梓瑕见周围行人寥落,并无人注意这个角落,才压低声音说,“宫中的黄麻纸,多是拿来写字的,而画画时用的,该是白麻纸。”

    周子秦倒吸一口冷气,问:“所以,你的意思是……”

    黄梓瑕与他对望,点了一下头。

    “先皇得的是怪病,在临死前已经分不清黄麻纸和白麻纸的颜色了,所以拿错了?”

    黄梓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是!”

    “那是什么?”周子秦眼中充满求知欲地看着她。

    黄梓瑕无奈说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