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你是天生的？”

    方子程又愣了一下。

    他理解了女孩的意思，下意识说，“不，我是我妈生的。”说完，方子程觉得这话特傻逼，静了静，他又解释道，“我的眼睛，像我爸爸。”

    方子程这么一说，女孩就明白了。

    方子恺突然问女孩，“你多大了？”

    “两岁哦。”

    “叫什么？”

    “饮溪。”小女孩扳着手指头说，“饮溪，陆饮溪。”她指着陆老板，又说，“爸爸说，这个名字好听，有一幅名画，是麋鹿饮溪图，我爸爸喜欢那张图，就给我取名，叫麋鹿饮溪。”这段话有些长，陆饮溪说的有些艰难。

    方子恺哦了声，说，“我叫方子恺，我哥叫方子程，取自…”

    他说到这忽然呆了呆，方子恺打了哥哥的手一下，问哥哥，“咱们名字取自哪里？”

    方子程说，“瞎取的。”

    方子恺顿时觉得他们的名字很low。

    兄弟俩吃完了饭，乔玖笙他们还没有回来，又陪着陆饮溪瞎聊了会儿，见方俞生他们来，方子恺才跟陆饮溪道别。“我们要回去了。”

    “哦，好。”

    小女孩摇摇小手，说，“方子恺拜拜。”她又对方子程说，“方子程拜拜。”

    “拜拜。”方子恺说。

    方子程犹豫了下，干巴巴地也说了声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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