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前往沈老太太那里请安，顺便在那里用了早膳，沈悠然这才出府，上马车离开。

    ……

    沈玉芙带着香儿回到自己的沉香阁，反手便朝着香儿扇去，面上温婉不再，恶狠狠道，“你在燕窝中加了多少巴豆？为何她这么快就好了？”

    香儿扑通跪地，捂着脸，一脸委屈，“奴婢加了很多啊，足够大小姐难受两天的。”

    “哼，两天？”沈玉芙冷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要你何用！你自己去刑房领罚吧。”

    “小姐不要……”香儿泪眼婆娑，跪着移到她脚边，“小姐……小姐……不要……难道小姐不觉得……大小姐今日有些不同吗？”

    “这……”沈玉芙面色一紧，点头赞同，“她的确是有些怪怪的……”若是放在以前，沈悠然昨晚定不会摆出官家小姐的架子，今日更不会提议让她扮丫鬟，因为沈悠然最是清楚，她极为介意自己低人一等的庶女身份……

    “会不会是大小姐发现了什么？”香儿紧张。

    “可是……”沈玉芙后退两步，退坐在凳子上想了半晌，终于摇了摇头，“不会的，她那么傻，而且，若是她发现了，绝不会隐忍，只会与我哭闹。”

    “小姐说的不错，可是奴婢看大小姐的眼神，好吓人……”香儿说着，仿佛自己正被盯着一般，缩了缩脖子。

    “罢了，无须理会这些，按理说，那混元散昨夜就该发作了，可昨夜去探，竟无一丝反应……那么，从明日起，便开始在她食物中加大药量吧。”沈玉芙面色有些复杂，毕竟自己要为此担上一条人命，然而想到自己才艺双绝却被庶女身份压制，终是狠心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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