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没作停留,转身回公寓,她在等他。
思及此,他的步伐,甚至有点急切。
邵言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视线变得模糊,双唇也在颤抖。
我才不要什么谢谢呢。
你就回头看我一眼,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没有,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回头,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在楼道。
装了一个晚上,终于是疲倦了。
她扯唇笑了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像个迷路的小孩儿一样,站在十字街口,看着陌生的环境,无措的嚎啕大哭。
席琛。
那个曾偶然路过她世界的男人。
他曾带她见证了什么叫深入骨髓,也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分崩离析。
邵言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满天飘着白雪的夜晚,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影落寞的画面。
往后,她都不会再回忆起他了。
远处,时砚抿着唇,静静的候在原地,任由女人发泄。
从一开始,他就提醒过她,在这个世界,她爱谁都可以,就是席琛不可以。
那个时候,邵言一脸奇怪的问过他原因。
他没有回答她。
现在,她明白了。
因为那个男人,这辈子无药可救了。
……
席琛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客厅看到女人的身影。
他脚下一滞,随后丢下钥匙,直接走上二楼。
子衿在书房。
她想着过两天就要和顾子默一起出差,想找两本书到时候在飞机上打发时间。
正纠结着要带哪一本,突然有人自身后环住了她的身体,将她紧紧抱住。
子衿微微一僵,闻到男人熟悉的气息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们走了吗?”
“嗯。”
席琛含糊,在她耳边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垂眸,视线落在了她手里的那本书上。
那本书的名字,叫《从前慢》。
他的眸子暗了暗,下一秒,大手覆上了她柔软的小手,翻开书页,轻诱着她:“小衿,念给我听。”
男人湿热的呼吸扑洒在她敏感的耳朵,子衿忍不住一阵颤栗。
她顺着他的视线垂眸望去,突然心头一动。
安静的书房,缓缓响起了女人清脆温软的声音——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
后面没念完的诗,全部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席琛将女人手里的书抽走,然后将人抵在书架上,随之,密密麻麻的吻,动情的落下。
唇齿相交,抵死纠缠。
男人用力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子衿只觉心跳要到嗓子眼了。
身后无路可退,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他炽热的吻。
空气之中的温度逐渐上升。
子衿被吻的晕头转向时,男人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快步走向主卧。
她撞上男人蕴含笑意的眸子,立马将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脖颈上,还轻咬了一下抱怨,鼻息间,皆是男人的气息。
踏实温暖的气息。
窗外暮色昏暗,室内缱绻着一片温情。
很久很久,几番折磨之后,子衿软趴趴的靠在男人的怀抱里喘气。
席琛听见她急促的呼吸,闷笑了几声,“体力这么差,明天开始晨跑去。”
子衿见他饱食餍足后还敢取笑自己,重重打了他一下,骂道:“臭流氓。”
嗯,臭流氓。
最近似乎越听越顺耳了。
席先生又笑了一下,眸子黑亮:“还有力气,不如再来一次?”
尾音落下,子衿大惊,人却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她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这是要弄死她的节奏。
子衿抵住他的胸膛,面子什么都不要了,连忙求饶:“席教授我错了。”
嗯,臭流氓。
最近似乎越听越顺耳了。
席先生又笑了一下,眸子黑亮:“还有力气,不如再来一次?”
尾音落下,子衿大惊,还没反应过来,人却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她望进男人深沉的眸子里,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这是要弄死她的节奏。
子衿抵住他的胸膛,面子什么都不要了,连忙求饶:“席教授我错了。”
“嗯?”
席琛轻拧眉,唬着脸:“叫我什么?”
子衿一愣,想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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