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中药里有没有毒药(2 / 8)  血钞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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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身上的气味。

    这种综合的气味一下子把胡青云留在屋里的清甜的少女的香味冲掉了,无情地冲掉了。

    顾帆远觉得自己有些气紧。

    宋汀兰刚开始没有觉得怎么样,她觉得顾帆远像往常一样睡他的觉,仿佛和她毫不相干。她相信这个毫不相干的躺在床上的男人迟早会答应和她离婚的,她在等待,她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她心平气和地等待着。她在没有离婚之前是不会搬出这个家的,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他们互不干扰。

    宋汀兰不慌不忙地卸妆。

    她卸完妆后就脱掉了衣服,换上了睡衣,躺在了床上。宋汀兰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绸睡袍。

    宋汀兰躺在顾帆远的里面,她和他的身体保持着间隔,尽管如此,她还是可以感觉到顾帆远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往里面挪了挪。这张床很大,里面还有空间。

    顾帆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宋汀兰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他很少这样的。宋汀兰觉得不对劲,顾帆远是不是病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宋汀兰动了恻隐之心,她还是关切地问了他一句:“帆远,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我陪你上医院,或者叫婆婆上来看看,给你熬点中药喝。”

    顾帆远没有理她,但她听了她的话之后,急促的呼吸似乎平息了下来。

    宋汀兰叹了口气,她没再说什么了。她心中十分清楚,自己说什么,顾帆远都不会听的,顾帆远是个外表文雅内心倔强的人。

    宋汀兰正要迷迷糊糊睡去,又听到了顾帆远急促的呼吸,她被他急促的呼吸弄醒过来。

    突然,宋汀兰的一只乳房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

    紧接着,顾帆远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顾帆远气喘如牛,他的手从宋汀兰的乳房移到了她的腹下,用力地拉着她的内裤,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床上。

    宋汀兰的乳房被抓痛了。

    她叫了一声。

    她没想到顾帆远会这么粗鲁。他和她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的,他今天晚上难道是疯了?顾帆远的手扯开了她的内裤,他修长的手指疯狂地摸进了她的下身。她又叫了一声。如果顾帆远不这么粗鲁,他向她提出做爱的要求,她或许会给他。他们毕竟还躺在同一张大床上,还没有到仇敌的那个地步。但他的粗鲁激怒了宋汀兰。

    “你要干什么?顾帆远,你给我下去,滚下去!”宋汀兰边推顾帆远边说。

    顾帆远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他还是我行我素。此时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行为,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冲进大火之中将被大火围困的胡青云救出一样。

    顾帆远的强暴没有因为宋汀兰的挣扎而减弱,他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像一只狼在撕裂一只绵羊。准确地说,宋汀兰并不是绵羊,她的体内也在积蓄着一种愤怒,当她的愤怒喷射出来时,她用自己的膝盖在顾帆远的裆部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顾帆远惨叫一声后,就被宋汀兰推下了床。

    宋汀兰用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她惊恐地看着顾帆远:“你疯了,疯了——”

    宋汀兰觉得他的目光中有种让人恐惧的光芒。

    顾帆远哀嚎了一声,朝床上的宋汀兰扑了过去。

    他们两个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

    顾帆远说:“宋汀兰,我要你死!”

    宋汀兰也说:“顾帆远,你先去死吧!”

    ……

    墙上挂钟的指针指向了十二点整后一直没有动过?宋汀兰的嘴角流着血,她看着那挂钟,她觉得挂针已经停止了,永远地停止了。顾帆远躺在她的旁边,他也遍体鳞伤,脸上还有宋汀兰的抓痕。宋汀兰的泪水流了下来,她想告诉顾帆远一件事,彻底摧毁他的防线,那件事顾玉莲知道,但顾玉莲没有告诉顾帆远。

    我看到的就是这些?

    不,还有一个人。

    她正在窗外冷笑地看着顾帆远和宋汀兰的打斗,她的手上拿着一张血钞票。她就是胡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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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胡子一大早就来到了馄饨店,天还没完全亮,灰蒙蒙的天上有很低的云层,看来雨又要下了。他打开刚修好的馄饨店的门,拉亮了灯,看了看因装修而乱七八糟的馄饨店。他骂了声:“这帮鸟人就知道磨洋工。”他骂的是那帮工人。他拉灭了灯,坐在一张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

    “王胡子——”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王胡子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又平静下来,因为他对这声音十分的熟悉。

    进来的人是丁大伟。

    王胡子赶紧拉亮了灯,他满脸堆着笑:“丁科长,是您呀。你起得这么早,也不多睡一会儿。”

    丁大伟穿着一件短袖的衬衣,他脸色凝重而又灰暗,像现在的天空。他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对站在那里的王胡子说:“把灯灭了。坐着,我有事要问你!”

    王胡子拉灭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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