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大步向前。
两位观海境剑修。
陈平安说完之后,也不再看这个少年,反而望向了那个躲在人群中的边境。
小精魅眨了眨眼睛,它这都兢兢业业服侍老爷多少年了,从没见过有这笑脸啊。
不敢仗剑登城头,唯恐逐退三轮月。
晏溟早就察觉到廊道中自己儿子在那边的动静,那么胖一人,走路震天响,他晏溟如今修为再不济,好歹还是个元婴,岂会不知。
严律重重点头。
双方都没有祭出飞剑的意思,逐渐拉近距离。
林君璧微笑道:“说你自己吗?”
陆雍曾言“金性不败朽,故为万宝物”,所以这只丹灶,其实最适宜炼化之物,本就是五行之金。
想谁谁来。
因为宁姚方才说道:“你要是敢临时破境,以龙门境出剑,我就压在观海境,你要是再破境,以金丹境出剑,我就压在龙门境。你现在要不要认输?”
父亲书房无门,只为了让这位晏家家主更方便出入。
晏琢涨红了脸,甚至没敢解释什么,低着头加快脚步,离开书房。
晏胖子踮起脚跟,环顾四周,疑惑道:“我那陈兄弟怎么还不来?”
晏琢下意识就要听话滚蛋,只是走出去几步后,还是咬咬牙,走向书房,跨过门槛。
林君璧竟有闲情逸致,左右张望,打量起了玄笏街两侧的豪门府邸。
十分粗糙,远远无法与浩然天下的一般印谱媲美,更不用说书香门第精心收藏的印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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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璧摇摇头,他多瞧了几眼她,甚至没觉得是多好看的女子,比起想象中的那个剑气长城宁姚,差了许多。
沉默片刻,宁姚说道:“白嬷嬷可能看不出来,只有炼化五行之金,陈平安会最难过。”
陈平安双手笼袖,缓缓而行,转头瞥了眼那个少年,笑道:“管好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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