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大旗在整个大军队伍前随风飘动,猎猎作响。
其余锈着“郑”字的大旗亦在整个队伍中随风摇摆。
祭仲在中军为郑忽亲驾马车。
车马走在被冻的硬梆梆的路面上,马不时的打个喷嚏,哈出一缕白烟。
天寒地冻,时辰也已不早。
刚出新郑郊外,郑忽便下达了加快行军的命令。
中原地区的冬天本就极冷,尤其是临近晚上,温差更大,用后世的专业术语来说,这叫温带大陆性气候。
所以,今天晚上大军务必赶到郐邑。
不然的话,大军中必有因此而冻伤者。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三军刚出征就遇到这种状况,天知道会对士气的打击有多大。
冬天本来就不利于行军,郑忽若不能将大军拧成一股绳,可以确定,这次出征基本上就是无功而返。
郑忽看着驾车的祭仲,心说“他这一把老骨头,别再交代在这了!”
祭仲并不知郑忽所想,依旧专心为郑忽驾着车。
“天大寒,祭大夫如有不适,不妨让暇大夫驾车罢!”
郑忽不得不关心一句。
暇叔盈为郑忽车右,此时亦关切的道:“世子所言极是!”
倒是祭仲风轻云淡“世子关切之心,臣知之矣,谨谢之!不过,臣还未老朽,无妨,无妨!”
郑忽闻言,无奈的笑了笑“既如此,那便依祭大夫之言!”
祭仲的重要性,郑忽可是明白着呢,更别说,他们二人现在已经算是翁婿关系。
所以,必要的关心还是需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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