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是又得不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在她心里不可抗拒地燃烧着要对这些人们讲述儿子的真理的愿望,她想知道,这些人要说些什么话来反对这种真理,她想从他们的言语里来推测判决的结果。
“难道这样干也就算是审判了?”她小心而气愤地对西佐夫说。“他们只问是谁干的,可是为什么干,他们却不问。况且他们都是些老人,年轻人应该由年轻人来审判……”
“对对,”西佐夫说,“我们老年人很难懂得这些,很难!”
他这样说着,一边沉思地摇了摇头。
那个老管理员开了法庭的大门,然后对人群喊:
“亲戚家人,拿出入场票来!”
一个不欢悦的声音慢腾腾地说:
“什么入场票,——简直像进马戏院!哼!”
所有的人现在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和焦躁。他们也渐渐地随便起来了,纷纷喧闹,和开门的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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