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习川点了下头,“你心里有数就行,还有十日的功夫,我也让他们准备准备。”
“好。”
次日,沈如溪便将张大娘一大家子和沈家一大家子分别传来,一一说与有关陛下圣旨的事,亦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将酒楼的归属权都分完之后,天也就黑了。
钟习川至下半夜才回,鬼鬼祟祟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
一连好几日,钟习川都早出晚归,若不是沈如溪夜间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差点以为他不在了。
“竹鸣,老爷最近可都在干什么?”
“回夫人,属下不清楚,老爷也不让随着。”
“可有问过冷一冷二?”
“他们都说不清楚,亦是觉得奇怪,只可是老爷吩咐说不许跟,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多想。”
沈如溪愈发觉得奇怪,这人往日里都是与她有商有量的,怎么自宫里回来就变了样?
难不成是嫌弃她愚笨?又或是廖询暗暗地赏了他一个美娇娘在外头养着?
不行,她可得跟着他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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