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寒衣节(2 / 3)  我有一座镇妖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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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稀疏,许长寿捂着腰上流血的口子,斜靠在巷口一处的稻草堆里。

    “你怎么样?都怪俺,不该连累你的!”小乞丐呜咽着。

    许长寿忍着疼痛,从裤腿上撕下一块布条,然后咬咬牙将其绑在腰间的伤口,打结后用力勒了勒,长舒一口气。

    “真见鬼,划这么深!”缓解片刻,遂又看向角落里自责的小乞丐。

    “喂,小孩,你叫什么名字!”许长寿卖力喊了一声。

    “大哥哥,你没事吧!”

    “你这不废话嘛,你看我这像没事的样吗?”许长寿哎呦两声。

    “我姓阮,名小裴,叫俺阮小裴就行,大哥哥,你呢?”

    “许长寿!”许长寿靠着巷子的冰冷墙壁,他往塞满稻草的角落挪了挪。

    “你偷东西了?”许长寿问了一句。

    “没有,他们诬陷俺!俺娘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能拿。”

    “那他们为何打你?”许长寿接着补充道。

    “俺娘病了,今天早上俺到城里的铺子给俺娘抓药,只是俺自己没保管好兜里的半吊子钱,因为忙着给俺娘抓药,不料摔倒了,铜板散在赌坊门口,刚好被管事的家丁看见,非说是俺偷的。”

    阮小裴时断时续地呜咽着。天真无邪的眼神里叫人同情。

    “行吧,你家在哪儿,我送你过去!”许长寿决定再当一回保安,毕竟他也不放心阮小裴回去的路上会不会再遇上那伙人。

    “俺没有家,俺娘和俺都住在城东头的破庙里。”

    “行吧!那咱就去破庙,你带路!”许长寿倚着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阮小裴想要上前扶他,但被他拒绝了。

    “小伤小痛罢了,不须扶!”阮小裴哦了一声,但还是时不时回头看着许长寿。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许长寿瞄两眼自己腰间的伤口,索性没有感染,不然这会儿ICU都救不了他。

    城东头,一间破烂不堪的破庙前,阮小裴冲屋子里大喊一声:“阿娘,俺回来了!”

    许长寿在阮小裴的带领下进了破庙。

    眼前的一切让他的三观都彻底碎了……断了足的老伯,断了一条手臂的大婶,一个瞎了一只眼的独眼妇人,她的怀里还有两个面黄肌瘦的双胞胎孩子。

    人群最里面,稻草堆压实的临时床铺上,躺着一名三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虽然是唯一一个算得上是四肢健全的人,但头发散乱、额头上盖着一块发了黄、缺了一只角的湿毛巾。

    “小裴回来了?可给你娘抓到药了?”迎面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瘸子老伯,眯着眼睛看见了立于门前的许长寿。

    “这位面容红润的公子,不知是……”老伯疑惑道。

    “瘸子爷爷,他叫许长寿,我刚认识的。”阮小裴高兴地回答道。

    “真好,俺们小裴也有朋友了!”瘸子高兴的笑了笑,却又不停地咳嗽着。

    “大娘没事吧!”许长寿看着不远处躺在稻草堆里奄奄一息的中年妇女。

    “俺娘已经病了很多天了!这几天上街要的钱都给俺娘抓药了,但就是没有起效,大夫也看了,都摇头!”阮小裴说话断断续续,不停地哽咽着。

    “让我给大娘看看!”许长寿决定毛遂自荐,试一试,万一有办法呢?

    “许大哥,可是你的伤!”阮小裴指着许长寿腰间的伤口。

    “不说了嘛!皮肉之苦,何况我一个男人,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顶天立地,你娘没说过男孩子要顶天立地吗?”阮小裴顿时沉默了。

    许长寿穿过人群,来到阮大娘身前,托起她的手,然后把脉。

    说起把脉这东西,上辈子许长寿只是年轻时候偶尔跟随自己的忘年交朋友学习过一点皮毛,代价是旷一天工,陪那位楼下的老先生在公园里下了一下午象棋,其实保安工作唯一的好处就是清闲,许长寿有点怀念过去的自己了。

    “血液流动并无异样,脉搏跳动次数也在正常范围。”许长寿旋即看向昏睡的中年妇女。

    “嘴巴干燥,皮肤惨白!”

    而后他又摸了摸病人的额头,烫手!

    “看来只是比普通发烧更严重的病毒性流感!”

    好在只是常见病,若是绝症,自己还真没有办法。

    至于那些个大夫为何摇头不止,许长寿只是笑了笑,都是碎银几两在作祟!

    拿不出银子,治病救人?那些个庸医断然不会干赔本的买卖,不过是医界陋习罢了。

    “不用担心,只是病毒性流感,发烧了!”一旁的众人疑惑的看着许长寿。

    “许大哥,什么叫病毒性流感?”阮小裴一下便触及到自己的知识误区。

    “额……你可以理解成一大堆有毒性的东西跑到你的身体里导致你生病!”

    听完许长寿的解释,阮小裴哦了两声。

    “有黄连吗?退烧用的黄连!”

    听许长寿这么一说,阮小裴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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