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屋里所剩不多。”
“没事,只是熬制汤药应该足够,另外,帮我找一碗温酒来。”
“酒?”阮小裴疑惑的啄啄脑瓜子。
俄顷,阮小裴在一旁生火熬煮黄连,许长寿先用温水帮那妇女擦拭,而后将温酒均匀的涂抹在女人的额头、脖颈和肩胛。
“酒一定程度上可以退烧,俗称物理降温。”
在座的诸位越发听不懂了,但无妨,九年义务教育才能接触到的知识范畴你们古代人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须臾,许长寿瘫软在地上,“照顾人可真累!”
阮小裴端来一碗热水,许长寿接过热水,随意吹去热气便要灌下去,差点没把自己烫死……
不久,阮大娘的高烧退去。
“俺娘醒了!”屋子里的人欢呼雀跃。
“醒了便好,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阮大娘刚醒,身子分外虚弱,但她还是卖力的拉开沙哑的嗓子,让自己的孩子阮小裴去送送许长寿。
“小裴,去送送恩人,来年病好了,定要记住恩公的好,去看看人家。”阮大娘咳嗽着,叮嘱年仅十三四岁的阮小裴。
阮小裴来到许长寿身前,和他道别。
许长寿临走前将自己的厚重长衫脱下,递到阮小裴的手中。
“小裴,天气冷了,你可别穿这么单薄,还有,照顾好你娘,城里的那帮人蛮不讲理,不要招惹他们,不然对大家都不好。”
拜别阮小裴,许长寿朝着永乐县城走去。
“许大哥,我还能见到你吗?”
“有缘人自会相见!”
二人在呼喊声中背向而行。
此时,日落西山,皎月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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