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药的事情!其实在白鞍得知荣王府的事情之后也曾经害怕过是否跟自己放在白氏房中的那些堕胎药有关系。
如今,噩梦成真了……
“我……我……”
便在白鞍支支吾吾地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之时,外面的宫侍进来禀报说太女和太女正君到了。
永熙帝沉声开口:“传!”
而白鞍在听到了太女正君四个字之后,面容顿时扭曲了一下,眼底同时也涌现了一抹极深的恨意。
司予述和白氏进来便见宫中最位高权重的三人都在,眼底不禁一凛,白氏脚步踉跄了一下。
雪暖汐眼底的担忧更浓。
水墨笑面色冷漠。
司予述握了握白氏的手,然后牵着他上前行礼。
“起来吧。”永熙帝淡淡道。
司予述牵着白氏起身,随后便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白鞍,司予述沉了沉眸,却没有问及白鞍一事,而是对永熙帝恳求地道:“启禀母皇,儿臣的正君身子不适,请母皇赐座。”
永熙帝眯了眯眼。
雪暖汐也开口道:“既然不舒服,便坐下吧。”
水墨笑没有开口,只是冷冷一笑。
“殿下,我……”白氏看向司予述,想拒绝,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殿下不该这般的,可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了司予述的,拒绝的话便咽了回去。
他此时无法明白司予述为何要这般做,但是他相信她。
司予述这般做的原因很清楚,她在向眼前三人表示白氏她是护定了!“还请母皇恩准!”
永熙帝看了司予述半晌,然后开口道:“赐座!”
一旁的冷雾领旨,随后唤来宫侍搬来了一张椅子。
司予述小心翼翼地扶白氏坐下,然后方才看向地上的白鞍,再抬头看向永熙帝,面色平静地问道:“不知母皇将白鞍公子唤来所为何事?”
白氏这时候方才发现白鞍竟然在场,“鞍儿?”
可还未从白鞍竟然在这里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被白鞍眼中的恨意给镇住了。
“白鞍为何在此,太女正君应当明白。”水墨笑冷冷开口,代替了永熙帝回答。
“凤后这话好笑,弗儿虽然是白鞍的兄长,但是弗儿嫁入太女府之后便全心全意打理府邸,和母家的来往很少,如何知晓白鞍一事?”雪暖汐反驳道。
水墨笑嗤笑:“来往很少?可本宫却知道之前白鞍曾经两次做客太女府,第一次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第二次则是在他于青楼妓子手中购买了堕胎药之后不久!”
司予述和白氏听了最后一段话不禁面色一变,司予述看向白鞍的眼神几乎狰狞。
白氏感觉呼吸有些受阻了。
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是谁害他,可是却没想到居然是他!
是他的亲弟弟!
便不是同父所出,但也是血脉相连!
他竟然这般对待他!?
雪暖汐忙道:“凤后……”
“陛下!”水墨笑没有给雪暖汐说下去机会,看向永熙帝,却是淡淡笑了起来:“既然太女来了,那便开审吧!不是说还有一个青楼妓子吗?虽然让一个妓子进宫有辱皇家,可此事关系到了皇家后嗣,相信先祖也不会责怪我们!”说完,看向雪暖汐,“既然皇贵君认为此事有诈,便当面对峙,让那妓子指认当日购买堕胎药的人是不是就是眼前的白鞍,这样这审问方才能够继续下去!”
“既然凤后明白妓子污秽,便不该提及!”永熙帝沉声道,隐约有怒意流动,
水墨笑双手一攥,他明白永熙帝是在维护白氏,这是他早便预料到的结果,雪暖汐插手其中,便是再对的事情只要对雪暖汐和他的孩子不利,她都不会同意,可是,他已经将事情做到了这一步了,没有回头的余地!“陛下……”
“陛下!”打断他的话的人不是永熙帝而是雪暖汐,他看着永熙帝,一字一字地道:“既然凤后如此执着,不如便依了凤后的意!”
永熙帝蹙眉。
雪暖汐看向白氏,“臣侍相信弗儿是无辜的!既然无辜,便无需害怕什么!”
“好!”水墨笑像是生怕他会反悔一般,也生怕永熙帝拒绝,当即开口,“既然皇贵君如此坚信太女正君的清白,那便请冷总管去将人带来!”
既然白鞍人到了,那跟这件事案子相关的也一定在她的掌控之中!
冷雾看向永熙帝,等待最后的指示。
永熙帝看了雪暖汐半晌,方才颔首。
冷雾领了旨意出去。
雪暖汐看向白氏,见他脸色极为的难看,便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轻声安抚,“弗儿,没事的,父君不会让任何人构陷你!”
白氏听了这话心中更是难过,他无法接受白鞍居然用这般方式陷害他,他知道之前他们发生了不愉快,可即使他记恨着之前的事情也不该这般做啊!他可知道若是他真的被定了罪,那后果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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